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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驰霆，这辈子难道就没有一点爱过我吗？”
苏程灵躺在病床上，整张脸因为缺血发白，眼神空洞的看着头顶的手术灯。
苏栖栖忍不住笑出声，“你看这个恋爱脑，到现在快死了，还在想着爱不爱的事，有意义吗？你的血可是顾哥哥点头，我才敢来取的，都到这一步了，你觉得还能有一点爱吗？”
苏程灵苦笑一声，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。
她真想说她不相信，不相信顾驰霆对自己这么狠，可她说不出口，因为她很清楚，顾驰霆为了苏栖栖，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苏栖栖捂着肚子，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。
她笑，“投胎去吧，下辈子，别当傻逼恋爱脑了。”
苏程灵苦笑一声，闭上眼。
苏栖栖：“动手吧。”
站在一旁的医生上前，惨白的手术灯亮起。
痛！
血液从身体里流失的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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